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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玖溪知道这算很好的开头了。
她是单纯，但是不蠢。
哪怕不是他杀白家夫妇。
可是人远走国外，出现意外的锅他也甩不掉。
他没有骗她，所以她也猜到她家公司的破产，是他在背后指使的。
江玖溪缓缓起身，深深看了她一会。
“那晚安，有事你喊我。”
白薇薇只是冷冷一个字。
“滚。”
她不乐意看到他，他立刻乖乖就滚。
江玖溪觉得是自己坏了这么多年的报应。
所以他喜欢的女孩子，被他害成这个样子。
这个苦果，他咽得很痛苦，简直喉咙泣血，心都被掐成烂渣。
但是他不能倒下去。
白薇薇的最难的还没有过去，她还没有习惯腿不能走路的痛苦。
他必须当她的支柱。
江玖溪费力出门，看到栾山已经醒了，他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栾山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助手，多年相处的默契。
让两个人一时不用说话，就能感受到那个绝望的气氛。
江玖溪沉默了一会，“看好薇薇，我去休息，明天恢复复健。”
这几天的复健全部落下了。
他不能倒下去。
栾山立刻认真点头，却还是忍不住劝他，“还是先停一阵吧，别将自己逼到没有休息的时间。”
江玖溪冷静摇了摇头，声音淡而坚定。
“我要快点恢复走路的能力，不然……”
他话语顿了顿，还是说出口了。
“谁来背她呢？”
